首頁 同人催眠麥克風 催麥同人-簓盧短篇集(收錄各式2000字以下短篇)

催麥同人-簓盧短篇集(收錄各式2000字以下短篇)

放完左銃短篇集也來放一下ささろ的!
所有作品亦同步發表於噗浪的催麥作品集中
一樣如果有R18會在標題標註,請放心食用!

 

 

message

教師辦公室中,躑躅森盧笙皺著眉,板著一張臉,銳利的眼神因著圓框鏡片緩和了不少,卻依舊能夠看出那張漂亮臉蛋上頭浮現的不耐。
高中的面授課程從下週起暫停,全數科目改為線上課程。
這是上頭最新發下來的指令。

雖然能夠理解疫情之下,做出這樣的決策也是無可奈何,但這可讓他傷透了腦筋。平時也不是特別擅長線上平台,就連手機也沒什麼在使用,要不是簓幾個月前以「為了開團隊會議」的名義教了自己聊天平台的操作方式,估計自己現在依舊還是只會傳簡訊。

沒辦法面對面讓學生參與課程,或許對於怯場症尚未治癒的他而言是件好事,說不定能夠預先錄製課程,口條變得清晰、語速也會變得正常一些,但盧笙身為老師,總地還是認為當面授課效率比較高,也能夠直接觀察到學生是否理解。

「哈⋯⋯畢竟是現在這種情況,沒辦法。」他的雙腿靜靜交疊,額間冷不防炸出幾條青筋。「不過啊⋯⋯」
為了學生的安全改成線上授課就算了,但還要求老師們來學校開會到底是⋯⋯上面的人腦子燒壞了嗎?

叮。

「嗯?」手機微弱的震動打斷了他的思緒,瞥了一眼亮起的螢幕,某位搞笑藝人瞇著眼、笑得一臉欠揍的頭貼映入眼底。「簓?」

『盧笙!我晚點去學校接你,一起買晚餐回家吃吧!』
訊息尾端還加上了一堆不明所以的顏文字和愛心。

「不⋯⋯你這傢伙不是在工作嗎⋯⋯」盧笙忍不住把吐槽說出來,一面艱難地將口中說的話轉換成文字發送給手機對面的簓。
『疫情期間,所有節目都暫停溜,好嘛——那就待會見!』
隨後叮地一聲,一隻Q版的簓搭配一旁的「おおきに!」貼圖被丟了過來,盧笙眨了眨眼,也只好接受對方半強迫的邀約。
即使隔著一層螢幕,他卻彷彿依舊能聽見簓的聲音,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還有些說不出的安心。

「不過啊⋯⋯既然都說是疫情期間了,待在家比較安全吧?」走出校門口,大老遠就看見戴著口罩的搭擋蹦蹦跳跳地朝自己跑來,盧笙不免吐槽了一句。

「是——啊,所以我帶了這個!」簓得意地秀出手中的物品,是一小罐酒精噴劑。「來,手手!」
「手手個鬼啊!」嘴上忍不住大聲吐槽,盧笙依舊乖乖伸出雙手,讓簓在自己手心噴了兩下。「⋯⋯學校公布下禮拜開始上課改成線上課程,之後大概沒事不會出門了。」
「欸,這樣啊⋯⋯說得也是,學生們的安全很重要的!」簓點了點頭,一面亦在自己手心噴了兩下酒精,雙手搓了搓後,十隻手指在盧笙面前攤開。
「嗯⋯⋯?」如同被簓的動作暗示般,雖然感到困惑,盧笙依然搭上了對方的雙手。簓笑得一臉滿意,他牽住盧笙,便轉身向前走去。「喂,簓⋯⋯」

「嗯?什麼?不用擔心啦,剛剛已經消毒過了對吧?」簓回過頭,另一手在口罩旁對盧笙比了個勝利手勢。
「是、是那個問題嗎⋯⋯」盧笙似乎有些被說服,又感覺哪裡不太對勁,但在看見簓悠哉地進入了下一個話題後,便很快地忘記了。

夏日的傍晚不熱,簓涼涼的手握在手中很舒服,蒸發的酒精帶走了些許手汗,盧笙戴著口罩,雙眸悄悄斜向一旁開始叨叨絮絮說起電視節目的搭擋,頓時有種什麼也無所謂了的錯覺。

「啊,這樣的話,今晚要整理行李了。」
「欸?要去哪裡?疫情期間很危險的⋯⋯」
「那還用說,當然是搬進盧笙家啊。」
「不不,給我等一下,不要擅自決定這種事啊!!」

fin.

 

 

隨筆(R15)

一個吻落在盧笙的上嘴唇。
恍恍惚惚之間,他閉上雙眼。

簓總是很自然地湊上來,他也不會拒絕,他們會就那樣倒下,倒在沙發、倒在柔軟的地毯、倒在雪白的床單上。他會回吻簓,以雙唇重疊的姿勢下,然後簓會如同被按下開關那般,更加熱切地親吻自己。
很像某品種的大狗,盧笙想著,然後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比較大隻的明明是自己。

簓的手指與外表不同,修長而纖細,從背心和襯衫間的隙縫鑽入、貼上盧笙的腹部時,總惹得他一陣輕顫。簓的情慾非常顯露於表,有時急促地想傳達些什麼,有時卻頗有興致,慢悠悠地在自己身上遊走,盧笙都曉得,但每次都沒說破。

他特別討厭突然產生興致的簓,那就像是⋯⋯暴力一點說的話,好比敵人往自己身上開槍,卻沒集中一個致命點,弄得自己全身發疼,站都站不穩,卻沒能痛快地死去。此時的簓彷彿在品嚐盧笙,他親吻著他的唇、他的頰、他的脖頸,他撫摸著他的腹部、他的腰、他的胸膛,一寸一寸地,老是弄得盧笙羞恥地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些什麼。這時他會喚簓的名,輕輕抬起一條腿,輕輕按壓對方褲頭中有些腫脹的下身,以示抗議。

簓收到暗號,也不再繼續沉迷於他的遊戲,纖長的食指與拇指按摩著柔軟的乳首,每每到了這時,盧笙的上衣早已掀起一半,露出結實的腰部,簓會騰出一隻手替他解開褲頭,嘴上戀戀不捨地在搭擋的脖頸處輕輕咬上一口。

兩根修長的手指含在簓口中,他的另一手往下拉,脫去盧笙整條褲子,盧笙的臉頰浮起一層像是喝酒後的粉,簓就會抬起他的腿,細細地舔舐大腿內側,然後在盧笙再次充滿斷續地呼喊自己的名字時,將兩根濡濕的指根放入那狹窄的洞口。

fin.

 

 

男友上衣

太久了。
傾盆大雨的夜,躑躅森盧笙整個人埋進沙發,蜷起身子,把自己縮得好小好小。

距離白膠木簓傻愣傻愣地笑著,說自己被外縣市的大節目邀請、要出差一個月的日子也不過才不到兩個禮拜,他怎麼就該死的發現自己快被這個熟悉到不行的家給吞噬了。
明明早就習慣一個人生活的,不管是遇到那傢伙之前、還是離開那傢伙之後⋯⋯怎麼到了現在,到了這個重新組隊、知道對方不會離開自己、自己也不會再隨意離開對方的現在,反而變得無法與自己獨處了?

「哈——想什麼呢,備課備課。」
他刻意將聲量放大,彷彿對著全屋子精神喊話,但全屋子也不過他一人。
下了沙發,翻出收納於一旁背包中的課本,在客廳的桌上攤了開來,翻至明天要上的課程。「嗯⋯⋯上一次是⋯⋯教到這裡,所以明天是從這邊開始⋯⋯」

該備的課程其實早在幾個禮拜前便準備完了,但盧笙總會在上課前再複習幾遍,彷彿他才是某個隔天要考小考的高中生。
「嗯?」認真地看完了第二頁,紅色的餘光注意到課本的一小角。
看上去像是一個人的頭,瞇著眼,笑得像隻貓。盧笙立刻猜出了罪魁禍首,微微抽動一邊的眉毛,接著往下一頁翻,出現了一顆一樣的頭,但多了一把小扇子,他開始頗有興趣起來,往下一頁再次翻去,就這樣一頁頁翻動,直到最後一頁之前,竟像是看了一段小動畫。

看著最後一頁,那顆頭上方寫著「頑張りや!ろしょ!」他忍不住笑出聲,又重頭再翻了一次。「真是⋯⋯簓那傢伙⋯⋯都對別人的課本幹了些什麼啊⋯⋯」一面對於自己的課本何時被亂畫感到納悶,一面又被有些手殘的塗鴉逗樂。

左邊的胸口有些發熱,盧笙苦笑著。明明對方不在,自己卻還是被給予了愛嗎?
他放下課本起身,往衣櫃走去。

木製的衣櫃咿呀一聲打開,往裡頭一看,雖然是盧笙家裡的衣櫃,卻不意外地掛了好幾件白膠木簓的衣服。平時他大概會打電話給某人,語氣不大好地抱怨,或在下次見面時狠狠敲對方的頭,但現在,盧笙有那麼一點慶幸自己沒有將它們清掉。

抓起其中一件外套,盧笙猶豫了兩三秒,還是將那件外套披了起來,尺寸有些小,拿來包住他的心卻剛剛好。整了整外套,有些艱難地拉起了拉鍊,盧笙走回客廳的桌子前,覺得有點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是戀愛中的少女嗎⋯⋯在做什麼啊我⋯⋯
夏日的冷氣很涼,披上外套正好。他試圖說服自己,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課本。
簓的味道自領口撲向盧笙,平時相處在一起沒怎麼注意,穿上外套就很明顯。他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將領口拉起一點點,低下頭,輕輕聞了聞。

唔,真的是簓的味道。
盧笙感覺胸口的熱竄上臉頰,他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害怕被抓到般,下一秒拚命將視線凝聚回一行行數學式上,伴隨莫名有些高昂的情緒和似乎被填滿了的安全感,持續著他的備課。

直到半夜簓傳來了訊息,盧笙才一下子驚醒,發覺自己早已抱著對方的外套睡著了好幾個小時。

fin.

 

 

唇上的吻(七夕賀文)

一聲響亮的開鎖,自宅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白膠木簓的雙手掛滿數十袋大包小包的紙袋,末端的手握著剛收攏的傘,他的額間和手臂上爆著青筋,卻不像在生氣,反倒如下一秒就會被稻草壓垮的駱駝。
瞇起的雙眼稍稍鬆懈,便能瞧見底下有些腫起的熊貓眼,原以為在一個月前將七夕相關節目錄製完畢,就能窩在家準備一天要給盧笙的驚喜。
但看來他的經紀人可不這麼想。在七夕的正式會談節目和主持節目告一個段落後,經紀人望著有些虛空的計畫表,左一個節目來賓,右一個插花訪談,再次把當紅搞笑藝人的行程排滿。

「已經⋯⋯不行了⋯⋯」
脫下鞋子,白膠木簓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中的紙袋全安置到沙發上,便整個人軟趴趴地臥倒在地。連續好幾日不眠不休的錄製,再加上自己總在看了成果後又想到兩三個能加的梗,前後加上休息吃飯時間,不過幾個小時的節目,有時總被他莫名其妙的堅持搞上一整天,結局就是明明身為紅牌搞笑藝人卻三餐不濟,都快把自己逗笑了。

吃力地自口袋扒出此時覺得重得像磚塊的手機,簓使力撐開比平常更加沉重的眼皮,橫躺的手機解鎖畫面跳出的最上層訊息寫著他的搭檔名。
「盧笙⋯⋯要去盧笙家⋯⋯七夕⋯⋯」
簓像是參與障礙賽的選手來到了最後一個關卡,一手撐著地面,把指節都撐白了,幾餐沒進食的身子卻維持著罷工的姿勢。
「加油啊!白膠木簓!可以的!嘿、呃啊——唔唔唔⋯⋯」

如果聲音能夠當成力氣來使用,他或許成功了,可惜不能。
白膠木簓維持著趴姿攤在地面,意識沒能敵過積日的疲憊,敗下了仗。
亮著的螢幕畫面,社群軟體上寫著盧笙,選到一半的貼圖卻來不及送出。


醒來的時候,簓在自己的床上。「唔⋯⋯?」
因為實在是太累了,但地板實在是太硬,於是身體夢遊著爬上了床,還自動蓋好了棉被。
不愧是我簓大人的身體,真了不起。

「醒了?」瞇起的雙眼望向不遠處的紫色身影,簓覺得自己大概是累得出現了幻覺。
「這是⋯⋯夢?」
「夢個頭啊,你是不是又好幾天沒吃飯?」
盧笙雙手插著腰,漂亮的眉頭緊鎖,一副無奈又困擾的表情。「明明傳了訊息說要過來,結果最後已讀不回,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真的是盧笙⋯⋯是真人⋯⋯簓還以為自己感動得要哭出來。
沉重的腦袋嗡嗡作響,似乎是嫌休息得不夠,簓呆著一張臉,只知道盯著盧笙看。兩個人僵持了半晌,他才像是想起了什麼般張開嘴,如同頭上冒出一盞燈泡。「盧笙!七夕快樂——!」
盧笙先是驚訝地眨了眨眼,而後重重嘆了口氣。
「我說你啊⋯⋯就為了跟我說這種事⋯⋯」明明都累成這樣了,好好休息很難嗎?
「因為我想當第一個跟盧笙說七夕快樂的人嘛!」
簓翻了個身側躺,瞇起眼就衝著盧笙笑,笑得像隻貓,等著主人過來拍拍他的頭。

「是、是。」盧笙放下雙手,走至簓的床頭緩緩蹲了下來,語氣有些無奈,鏡片下方卻浮著一層微紅。「七夕快樂,簓。」
「嗯!」簓滿足地笑出兩排牙齒,接著一手鑽出被窩,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嘴唇。見盧笙有些困惑的表情,他的聲音明顯染上一層撒嬌氣息。「早安的啾?」
盧笙愣了兩秒,簓似乎看見紅暈自對方的脖子攀上露出的額頭,像插入熱水的溫度計。在盧笙開口大聲吐槽加狠狠拒絕前,他又補上一句。「順便當7月6日的親吻節禮物?」


反正一定又是簓自創的節日。盧笙在心底吐槽,卻似乎被對方的藉口說服。
「我、我知道了啦……」他的身子前傾,雙膝跪至地面,眼皮隨著距離的拉近而變重,過長的睫毛搧呀搧的,紅眸有些緊張地閉起,唇瓣貼至另一雙柔軟的嘴唇上,輕輕摩挲著。簓的手伸了過來,插入盧笙的髮間,微微使力壓向自己,他半睜開眼,金色的視線落在微蹙著眉的盧笙臉龐上,才又滿足地閉起。

簓難得地沒將舌頭伸入,只是輕含著對方的下嘴唇,時而吸吮。
他們感受著彼此,交錯的鼻息,微微紊亂的呼吸,以及無關乎性的,單純的吻。
「盧笙,看在簓先生這麼努力的份上,今天會留宿吧?」簓委屈巴巴地躺回枕頭,垂下雙眉,就像隻可憐的小動物。
盯著手錶,也早已是算得上深夜的時間,盧笙雙手抱在胸前,假裝勉強地皺起眉,閉上雙眼偏向一旁。
「真拿你沒辦法。」

fin.

 

 

純黑與救贖(24×6)(R15)

包裹著靛藍色西裝的細瘦身子緩慢地彎下腰來,單膝跪地,一隻手不輕也不重地將小自己好幾號的身子拉入懷中,瞇成一線的雙瞳微微睜開,另一隻手撩起對方的白色上衣,整個人湊了上去。
尚未成長完全的柔軟身子,衣服底下的白皙肌膚透著淺淺的粉,簓的薄唇輕輕覆上,惹得懷中人兒一陣輕顫,他滿意地咧開嘴笑,草綠色的髮絲埋入純白的衣服裡,軟濡的舌身舔舐著每一寸肌膚,像貓咪喝著牛奶。

盧笙小小的喘息聲自頭頂傳來,簓感覺內心的所有空虛都被很好地撫平。
「簓……先生……」
盧笙細細小小地呼喚著,身子不受控地微微顫抖,小小的手不知所措地抓著簓的頭髮、或那身顯眼的藍色西裝外套,他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被對方親吻過的地方總是又痛又癢,卻令他感到渾身酥軟,說不上的舒服,有時連站也無法站好,腦子一片暈乎乎的。太過舒服的時候,眼淚就會不小心掉出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哭,他以為人只有在難過的時候才會哭。
但是他最喜歡簓了,所以不可能會難過。

「盧笙……」
簓的嗓音因著吸了不少菸而沙啞,他的呼吸打在對方身上,衣服上沾染的菸味包裹住對方。面對這樣順從乖巧的盧笙,他總是不曉得,自己到底該用這副骯髒的軀殼和心靈,賭上一切去守護,還是該將對方一同拖往地獄,染上慾望的污穢,侵蝕掉那一身純潔。
他兩者都沒選,也兩者都選了。

「哈、哈……簓、先生……」
盧笙的小手抓緊的力道變大了一些,他的眼眶積聚了太多眼淚,舒服的感受愈發刺激大腦,盧笙不想給簓添麻煩,但每次簓做這種事,他總是沒辦法很好地控制身體。
在簓最後一次輕咬他微微隆起的胸部時,盧笙感覺有什麼衝進腦子,小小的身軀終於無法站穩,雙腿一軟,被地心引力拉了下去。

一隻手穩穩地接住了他,他一面喘著,血紅色的雙眼迷迷糊糊地看向簓。
那雙笑彎的金色眸子,總是讓他想到夜空中高掛的美麗月亮。
恍惚之間,他感覺自己的臉頰和身子熱得發燙,盧笙伸出雙手,勉強能夠勾得上簓的脖子,簓稍稍彎下腰,他就親了親對方的臉頰。


啊啊,不行了。
我一定會下地獄吧。
簓將捧著的身子輕輕放下,雙手又環了上去,將頭埋入小小的肩窩。他早已很習慣抱著比自己嬌小的身體,比如那些為了撈撈好處而做做樣子的女性,他也很習慣隨口對著人說喜歡,不論是求方便,還是真的欣賞對方,於他白膠木簓而言都是喜歡,也沒必要分得那麼清楚。
只有這傢伙。
只有對著這個隨時都可能被捏死踩碎的小東西,說出的「喜歡」不一樣,抱著的溫度也不一樣。
他可能已經瘋了。
「盧笙……我很喜歡盧笙哦。」


那雙盯著自己的紅色眸子眨了眨。
然後瞇上雙眼,露出了全世界最可愛的笑容。
「我也喜歡簓先生,最喜歡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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