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催眠麥克風同人-モブ銃/左銃《お前にしか頼めない》(1)
再次醒來時,他被那該死的藥物纏滿全身,渾身發冷,即使自家電暖被的溫度已上升到足以燙傷人的程度,他依然不停顫抖著身子。
「銃兔?」
一聲熟悉的叫喚使他稍稍回過神。此時已是深夜,左馬刻卻依舊待在他的身邊。
然而,即使那聲叫喚使他感受到些許心安,依然改變不了他希望對方不在的事實。
「左馬⋯⋯刻⋯⋯」
「我打電話跟醫生說了,他說他晚點會過來。」
「唔⋯⋯嗯⋯⋯」
「要喝水嗎?我去拿。」
「等⋯⋯!」
左馬刻一起身,立刻感受到手臂被扯住,接著銃兔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整個人拉著他的手起了身,幾小時前的脫臼就像沒發生過一樣。「喂,你好好休⋯⋯唔⋯⋯!」
說到一半的話語硬生生被堵回去,銃兔柔軟的雙唇奪去左馬刻的呼吸。後者有些意外,但隨後便將手前伸,摟住對方的腰肢,輕輕回吻後,另一手稍稍按住那過燙的下顎。
「銃兔,冷靜點,你⋯⋯唔⋯⋯!」
誰知道銃兔非但完全不接受左馬刻過度輕柔的回吻,更是不受控地整個人攀上左馬刻的身子,雙手環上對方脖頸,牢牢地箝制住他的行動,胡亂地啃舐著對方的雙唇。
——他等下就會哭著求你幹他啦!
回想起幾小時前那幾段令人不爽的對話,左馬刻再次皺起眉。他抱起銃兔那彷彿用一點力道便會捏碎的身子,猶豫地在對方的腰間輕輕按下。
果不其然,銃兔離開了他的唇,全身觸電似地抬起頭呻吟出聲,接著再次癱軟下來。
「左馬⋯⋯刻⋯⋯哈啊⋯⋯」
「銃兔,你冷靜點。」
「不行⋯⋯好冷⋯⋯又好熱⋯⋯」
左馬刻並非沒有發覺銃兔的體溫持續升高,他將人帶往浴室。
走進淋浴間,他望見對方一雙碧綠色湖泊中幾乎沒了意識,支撐著這副身軀的,僅剩名為慾望之物。
「切!」
不耐煩地怒吼一聲,左馬刻將銃兔放下,那雙腿顫抖著似是無法站穩,他扯下自己的襯衫,胡亂扔至一旁,接著為對方卸下外套、領帶、頸前的金鍊,最後脫下最裡頭的襯衫。
即使不特別注意,他亦無法忽視藏在銃兔的西裝褲下,那始終高挺著的性器。
「左馬刻⋯⋯我⋯⋯」
「閉嘴。」
他可不想從那個平時只會對自己嘲諷、張揚跋扈的不良警官口中,聽見求自己幹他這種話。
銃兔再次環上左馬刻的頸子,輕輕在他耳邊吐息,像個紅燈區的牛郎不斷以身體勾引著他。
左馬刻拿起蓮蓬頭,表情沉了下來。
「在我把你體內噁心的東西清乾淨前,都給我閉嘴。」
*
銃兔稍微清醒了一些。
想起幾分鐘前那個扣在對方身上、顫抖著身子大聲呻吟的自己,他不禁腦子一熱。
興許是埋於後穴尚未被吸收完畢的藥物連同噁心的白濁一同被清了出來,抑或是深刻意識到正進犯著自己身子的是左馬刻,那個成天叫囂著要殺了誰誰的黑社會份子,銃兔此時異常清醒。
然而身子依舊沒有好轉。
在喝下一大杯溫水後,他輕輕撫了喉嚨處,過度嘶吼的喉間似乎也影響了正常發聲。
「左馬刻⋯⋯抱歉,讓你做那種事⋯⋯」
「啊?」
接過空杯子的左馬刻如今倒是一臉無所謂,洗澡完後隨意拿了件銃兔的上衣套上的他,正老實地坐在床緣。「剛才那個,只是開始吧?」
「唔⋯⋯」
身體的情況完全被對方猜中,銃兔有些不甘心地低下頭。「是我⋯⋯太弱了⋯⋯才會⋯⋯」
「啊?別開玩笑了。」
左馬刻不爽的聲調再次揚起,上半身一下子湊近銃兔,語調有些低沉。「你這傢伙是本大爺找的隊友,敢再說一次自己弱試試看。」
他將覆蓋著銃兔的棉被掀開,血眸中盡是不解。「⋯⋯那些垃圾做了什麼?」
「拿了針筒,把新型毒品打進我的身體裡。」
銃兔將頭歪向一旁,露出頸子上怵目驚心的針孔,他極力裝作鎮靜地說著,抓著睡衣的雙手卻不自覺用力了些。「哼,查緝毒品的警察竟然被毒蟲施打了毒品,要是消息流出去,大概會被當作笑話吧。」最後不忘自嘲一番。
左馬刻挑了挑眉,沒打算繼續話題。「要做嗎?」
一句問句忽然讓銃兔啞了口,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若是想將藥物排出體外,勢必非做不可。
但在左馬刻問出口的瞬間,他竟以為對方有別的意思。
果然,腦袋還沒恢復正常嗎。
一雙碧色眼眸沉了下來,思考疲乏的銃兔沒有回答左馬刻的問題,僅是一把抓住對方的領口,將那吐出問句的嘴唇含入口中。
卻在堵住對方嘴的剎那,被一只濡濕的舌攻了進來。
「嗯、哼嗯⋯⋯!」
他對於左馬刻的主動有些意外,身子卻先一步舒服地沉吟出聲。他覺得自己像隻嗑藥的毒蟲,儘管並非自願,藥物於體內流動的搔癢感和亢奮確實使他想要立刻騎在左馬刻身上。
他或許該慶幸,前來救援的是對方而不是別人。
「左馬刻⋯⋯拜託了⋯⋯」
他輕輕貼至對方耳畔,微微吐出喘息和黏膩的話語。「我⋯⋯這種事⋯⋯只能拜託你了⋯⋯」話語吐出瞬間,銃兔的面頰上亦浮現一層紅暈,他極力壓下羞恥感,不希望對方因著過於顧慮自己而綁手綁腳。「等一下不管我說了什麼⋯⋯」
「嗯,我知道。」
兩道身影靠得太近,銃兔看不見左馬刻的表情。
平時握著麥克風的手掠過那赤裸的身子,嘶吼著暴力歌詞的嘴吻著那赤紅的頸子。黑道老大的手指劃過那腹部的肌理時,不良警官抑制不住地低吟,意識於彌留和被奪去之間拉扯著。
「左、左馬刻⋯⋯等等⋯⋯嗯⋯⋯!」
左馬刻的吻一路向上攀爬,舌頭沿著耳朵的輪廓舔舐,再輕輕伸入,銃兔只覺一陣陣酥麻襲擊著全身,雙手緊緊扯著對方的上衣。
「兔子的話,果然是耳朵最敏感了吧?」
「少、少囉唆⋯⋯哈啊⋯⋯!」
左馬刻一手握成圓柱狀,前後套弄著銃兔的下身,另一手撫上對方赤裸的身子,拇指繞著胸部上頭的頂點打轉,隨後和食指一同搓揉著有些脹起的乳頭。「舒服嗎?」
「嗯、哈⋯⋯!」
銃兔沒有回答,僅是高抬著頸子,一次次吐出輕吟。原先抓著左馬刻的雙手向下扎入床單中,胡亂地扯出兩道放射狀花紋。「左馬刻⋯⋯左馬⋯⋯刻⋯⋯哈啊⋯⋯!」
不一會,被注射了藥物的身子便在對方手中釋放出來。
然而,似乎在炫耀著藥效的強力,銃兔那本該疲軟下來的性器依舊直直挺立著。
隨著高潮逝去的,似乎僅只那殘存的理智。
他攀上左馬刻的身子,輕吹他的耳畔。
左馬刻猛地一震,下意識抓著對方雙肩,定睛望進對方眼中。
他再次看見那雙眼眸,那雙除了情慾外盛裝不下其他事物的眼神。
看來,不一路做到早晨,是沒辦法滿足這隻色兔子了。
「銃兔啊,擺出這種眼神⋯⋯可別以為本大爺是吃素的。」
左馬刻伸手一推,身上的人兒順勢跌入柔軟的床中,他的另一手按向桌邊的乳液,冰涼的液體流入的掌心。他將尚未抹勻的液體拍上銃兔炙熱的身子,惹得身下人兒驚喘一聲,兩隻手掌撫上那細嫩的腰間、小腹,接著向後揉去。
雪白的雙臀上頭依然清晰地印著紅痕,那曾遭施暴的證明。左馬刻的指尖劃過他看不見的傷痕,銃兔一下下地顫抖卻使他得以確認那些疼痛的正確位置。
他的手心下探,托住那小而渾圓的臀部,一隻手指試探性地抵於洞口,裹著乳液的指頭前端耐心地繞著穴口外按摩。銃兔喘著氣,無意識地輕輕舉起雙腿,掛於左馬刻的雙肩,一隻手下伸,握住洞口前的手指。
「快⋯⋯進來⋯⋯!」
「⋯⋯」
左馬刻輕輕抓起那隻手,身子微微前傾,在吻上銃兔的嘴唇時,手指順利滑了進去。
對方口中破碎的呻吟亦全被他含在口中吞了進去。
一根、兩根、三根。
手指輕易地在對方體內進出,一陣陣波浪似地喘息幾乎讓左馬刻無法思考,到底是那些該死的毒蟲,還是那該死的毒品的錯。
「哈⋯⋯啊啊⋯⋯!左馬⋯⋯刻⋯⋯!」
「該死⋯⋯」
他抽出三隻手指,原先還感到有些寒冷的身子,此時竟滿身大汗。左馬刻伸手胡亂抹去額上冒出的水珠,肩上扛著的兩條腿剛才差點沒夾死他,沒想到發情的兔子如此難纏。
卸下下半身的衣物,他喘著粗氣抵上那柔軟的穴口。
「喂銃兔,差不多給我清醒過來了吧,這隻吸了毒的笨兔子。」
「唔⋯⋯哈啊⋯⋯!」
在下身被一口氣貫穿瞬間,聚積於眼眶的淚水滿溢而出,銃兔一下子清醒過來,望著幾秒前才幫自己打完手槍的對方,下一秒竟已深深進入了自己體內,他嚇得倒抽一口氣。
「左、左馬刻⋯⋯你⋯⋯啊、等、噫⋯⋯!」
「哦?清醒了嗎?」
「什、什麼⋯⋯我不是才⋯⋯剛、啊、哈啊⋯⋯!」
「嘿⋯⋯不記得了嗎?那樣淫蕩地喊著本大爺的名字⋯⋯」
左馬刻望著對方瞬間再刷上一層紅暈的雙頰,勾著嘴角笑了。
果然,還是那個一臉不耐煩地瞪視自己的警察,令人看著比較習慣。
雙手將對方的大腿往胸部的方向按去,幾乎將銃兔整個人對折。後者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尚未反應過來,下身再次被炙熱的性器挺入。
他死死地咬緊下唇,努力抑制著聲音。藥物在體內流動的感覺再次盈滿全身,左馬刻每一下的衝擊近乎使他昏厥,但他堅持著意識,彷彿在與體內的藥物對抗。
「左馬⋯⋯刻⋯⋯你、哈、你怎麼⋯⋯?」
「哈、唔⋯⋯該死⋯⋯」
越是直朝最裡處撞去,左馬刻的身子愈發沉重,汗如雨下,他的體溫隨著進出逐漸攀升,頭像鉛一樣重。「切⋯⋯!」
他開始後悔沒有事先調查毒品是否會感染。
然而事已至此,也沒有退路了。
「等、啊、左馬刻⋯⋯等等⋯⋯果然還是先停、嗯⋯⋯!」
他保持著仍在對方體內的姿勢,將銃兔整個人拉起,挪動身體,自己靠上立起的枕頭。
左馬刻抬頭望著睡衣落下肩頭的銃兔,那個衣衫不整的不良警官。
明明自己還更痛苦吧。對方擔心的眼神在他眼底顯得可笑,左馬刻輕哼了一聲。
「喂,本大爺累了,慾火焚身的話,就自己騎上來吧?」
「你⋯⋯你的身體⋯⋯」
「少囉唆。」
「啊⋯⋯!」
不給銃兔任何一點關心自己的時間,他雙手拽起對方的臀辦,手指掐進臀肉之中,稍稍使力掰開了後頭的穴口便往自己爆著青筋的下身放去。
再度感受到一陣炙熱完全包覆自己的下身,他牢牢壓住對方大腿,使其無法向上脫離。
銃兔緊緊掐著左馬刻的肩膀,身子一下下抗議似地跳動著。
「左馬、刻⋯⋯哈啊⋯⋯放、放開⋯⋯啊噫⋯⋯!」
「求我啊。」
「咕⋯⋯你這傢伙⋯⋯少得寸進尺⋯⋯啊、啊啊⋯⋯」
原先繞在對方脖頸上的雙手落至對方的手腕,卻施不上力,銃兔奮力夾緊後穴,努力適應插在身子裡頭的異物。
然而於血液中肆虐的藥物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對方深埋的性器刺激著腸壁,接觸之處彷彿皆成了敏感帶,他愈是努力適應,愈是使腦子受到的刺激放大數十倍。
最終,銃兔顫抖著雙手低下頭。「求、求你⋯⋯」
「嗯?聽不見呢。」
「拜託你⋯⋯放、放手⋯⋯我⋯⋯」
「銃——兔。」
左馬刻熟悉的呼喚聲流入他的耳中,銃兔微微睜著綠色眼眸,抬頭望向他,卻看見那張汗水滴落面龐的嘴角一下子扯起,覺悟似地呼出一口氣,接著摟住自己腰間,低沉的聲音附於耳畔,每一聲皆敲在他的心上。「我會陪你一起到地獄的。」
「什、什麼⋯⋯啊、等、啊⋯⋯!」
腦子尚未理解過來,銃兔的下身被放開,身子自然地向上離開異物。
下一秒卻再度被那雙手壓回原處。「左、左馬刻⋯⋯等等⋯⋯哈⋯⋯!」
他的雙手再次環繞上對方脖頸,於對方再次放開雙手後,喘息著扭動起來,讓下身一次次吞吃著那硬挺的性器,交合處一次比一次深入,體溫一次比一次熱燙。
「哈啊⋯⋯唔⋯⋯哈啊⋯⋯銃兔⋯⋯」
「嗯、嗯嗯⋯⋯!啊嗯、噫⋯⋯!」
每一次被碰觸到那處軟肉,銃兔口中便會溜出壓抑以外的音符,那平時以對講機吼著、如同大聲公的嗓音,此時如此甜美黏膩,一點一滴蠶食著左馬刻的自制力。
「左馬刻、左馬刻⋯⋯啊⋯⋯混帳⋯⋯不要再⋯⋯變大了⋯⋯!」
「唔⋯⋯少囉唆⋯⋯還不是你這傢伙⋯⋯」
黑道老大雙手放在不良警官的腰肢,張嘴向對方的身子咬去,隨著對方的身子起伏,一下下將齒痕印在不同處。嘴唇附上皮膚之處,以及兩性器交合處溢出嘖嘖水聲,伴隨著兩方的呻吟充斥於安靜的房中。
「住手⋯⋯笨蛋、不要咬⋯⋯啊啊⋯⋯!」
「吵死了⋯⋯明明很舒服吧?啊?」
「哼⋯⋯你才是,一臉鎮定樣,其實早就⋯⋯嗯⋯⋯!」
腰間忽地被扣住,銃兔驚喘了一聲。
左馬刻固定住對方的腰後,開始擺動下身,一下下頂入敏感的深處。乳液充分發揮了效用,一次次滑入的異物僅僅為銃兔帶來了疼痛之外的舒服及快感,他有些迷濛地閉起雙眼,感受著自下身而來的侵略。
或者,享受著。
「銃兔⋯⋯哈、銃兔⋯⋯!」
「哈啊、哈啊⋯⋯要、去了⋯⋯左馬刻⋯⋯」
「嗯咕——」
「嗯嗯⋯⋯啊啊啊——!」
一波波熱燙的液體注入股間,銃兔緊緊摟著左馬刻的脖頸,在最後盡情地叫出聲,試圖逼自己甩去那些同樣在今日發生的噁心記憶。
左馬刻輕握著對方的前根,直到對方釋放完畢。
不出所料,即使再次釋放,受到藥物加持的性器依舊屹立不搖。
他輕輕以手指沾了沾對方的精液,那層液體上飄出了不明的塑料氣味。
撫了撫癱軟在身上的人兒,左馬刻抽出自己有些疲軟的下身。
另外一些液體汩汩溢出銃兔的股間,流過他的大腿,滴落至左馬刻的大腿上。
「⋯⋯還醒著嗎?」
「嗯。」
「身體有好一點嗎?」
「⋯⋯不知道。」
「那,繼續。」
「等、等等、左馬刻⋯⋯」
「本大爺不想讓那種垃圾待在你身體裡多一秒。」
「我知道⋯⋯但是⋯⋯」
鋼琴聲落下。
Yokohama Walker鈴聲響起,昏暗的房中頓時成了飄著海風的橫濱港。
左馬刻伸手撈過手機,望了一眼來電顯示,便迅速接通。
「醫生。」
「門外嗎?我知道了。」
電話講了十秒鐘不到又被掛斷。
左馬刻撫上銃兔的背,那體溫似乎降了些,卻依然高得嚇人,他不爽地嘖了一聲,將攬在身上的人兒輕輕放至有些狼籍的床上。
「我馬上回來。」
甚至下意識地吻了對方的額頭。
「唔⋯⋯嗯。」
銃兔虛弱地攤軟於床墊,下身的脹痛感依然折磨著他的身心,但左馬刻的言語使他平靜了許多。
「醫生」大概是原TDD的那位神宮寺寂雷吧,他迷茫地想著。
結果到了最後關頭,他反倒希望對方能好好愛惜自己的生命。
下地獄的,只要他一人就夠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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