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x銃兔&左銃的文
※大概分成三篇
※R18慎入
放大的警用擴音喇叭堆疊成山,最上頭的大型燈罩中明滅著危險的螢光紅。
下一秒,卻如同幻滅的夢境般碎裂,落成一片片透明的玻璃消逝於地面。
「……唔……」
入間銃兔單膝跪倒於地,警用催眠麥克風握在酒紅色手套中,卻少見地發顫著。腦子像是被強力撞擊了一陣,使他有些暈頭轉向。另一隻手死死地摁著地面,額間傾著冷汗,只怕一個不注意,殘餘的精神就要破碎於對方的歌詞中。
那是什麼?強大的暴力詞彙和漫無章法的說唱……
銃兔有些恍惚的腦海中閃過一尊白色身影。他甩了甩頭。
這種時候竟然期待著被救嗎……而且還是那傢伙……
真是丟臉。
豐潤的唇瓣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抬起頭望向前方幾名不速之客。
「原來如此,違法……麥克風嗎……」
「嘿嘿——正是!怎麼樣啊警官先生?」
領頭的人身著黑色大衣,一頭蓬亂的頭髮向後豎起,雙手抱在胸前得意地向下鄙視銃兔。「沒有碧棺左馬刻那傢伙來礙事,警官先生也不過是隻弱小的兔子罷了。」
「你說什麼……唔咕!」
被惹得惱火的銃兔喘著粗氣就要起身,卻被對方一腳踹中腹部,整個人向後跌去。筆挺的西裝沾染上一層灰,擦過地面的外套撕破了一角,他摀著腹部乾咳兩聲,隨後冷漠地輕笑。「明明身為警察……卻勾結違法麥克風的擁有者,想除掉我嗎?」
「你!」
鋒利精準的語句灌破光天化日下的謊言,直往領頭者身上打,語氣冷得他一陣寒顫,彷彿沒有催眠麥克風,銃兔的詞句依舊滿溢著脅迫。「哼……少得意,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喂你們兩個,快上!!」
「……切!」
領頭者身後的兩名男子聽見命令連忙上前,凌亂的步伐落於銃兔兩側。原先還有些害怕的兩人,在看見銃兔似乎連舉起麥克風的力氣都失去後,才提起膽子將那以男性體格來說稍嫌瘦弱的身子一人一邊架起。
平時收於西裝外套裏側的金屬手銬,此時不看時機地,哐啷一聲自銃兔懷中落於地面。
「老大!」
「嘿,正好,快把這隻亂咬人的兔子銬起來!」
空氣中一陣手忙腳亂,金屬的鏗鏘聲迴盪於銃兔耳邊。不久後,他有些狼狽地被迫跪於敵人跟前,雙手銬於身後,形同被逮捕的罪犯。
「你們……有什麼目的……」
目標是左馬刻嗎?還是整個橫濱地區?
「也沒什麼,就只是……」
領頭者見著渾身狼狽的銃兔,心底一陣愉悅,睜著扭曲的大小眼湊近,貼著他的耳畔徐徐地開口。
接著倏地伸手,虎口掐住那僅剩微弱氣息的頸動脈。
「唔……咕唔……」
「如您所說,受人之託來除掉您,剛好也……」粗壯的手腕向一旁扭去,露出銃兔白皙的頸子,他吃痛地低吟一聲。那長年包裹於西裝之下的肌膚,此時正一跳一跳地浮現駭人的血管與青筋。「有仇找警官先生算清呢!」領頭者望著,不禁歡快地笑出聲。
隨著挑釁的怒吼聲落下,身旁其中一人不知何時自懷中掏出一管針筒,前端滋滋地溢出淺橙色的液體。
「什……混帳、住手……唔啊——」
慘叫聲劃破寧靜的後巷,細細的針頭刺入脖頸,銃兔彷彿能感受到流入體內的液體迅速奔馳於血管。即使掙扎著想逃離,喉間卻被掐得更緊,使他近乎失去意識。
然而,於這處獨立於管轄區外的荒涼地區,不管如何喊叫,最終也僅是丟入大海中的小石子,一聲微弱後便回歸平靜。
「嘿嘿,感覺怎麼樣啊,警官先生?」
「唔咳、咳、咳咳……」
被放開的銃兔倒吸一口氣,瘋狂咳嗽起來,整個身子向地面趴去,額頭陷入泥土,生理淚水滴落於鏡片,銬於身後的雙手難受地彎曲著指節抗議,卻於事無補。他大口呼吸著氧氣,腦子彷若被掏空般無法思考。「混帳……混帳!!你們打了……什麼……」
興許是喉間被掐得過於用力,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語氣亦虛弱了幾分。
「這個?」
領頭者接過小弟遞上的針管,那透明的管子中尚殘留了約半管液體。「是最新開發出的毒品,會有什麼效果我們也不知道呢,警官先生,哦不……」一道扭曲的弧度漾開於那張興奮的臉孔。「毒品查緝兼組織犯罪對策部巡查部長,入間銃兔先生。」
「唔……」
腦子嗡嗡作響,對方說話的聲音似乎放大了數倍,曾為了查緝毒品而進入警局工作的他,此時此刻不僅敗給了毒蟲,甚至被壓制著注入不知名毒品。
銃兔似乎能聽見心臟瘋狂撞擊的聲響,脈搏中的血液奔騰,彷彿全身都怒吼著、抗拒著幾秒前入侵身體中的不明液體。「哈啊……哈呃……」
在精神力微弱的情形下被注射毒品,銃兔冷冷地想著。人體的極限,也不過是這樣吧?
他的喘息愈發急促,被銬於身後的雙手悄悄游移於西裝褲後方,試圖尋找置於後方口袋的手銬鑰匙,卻在探入瞬間撲了空。「什……」
一面抵抗著體內的藥物,精神力全集中於尋找鑰匙的銃兔感受到下身一涼,整條西裝褲連同裡頭的底褲被一把抓了下來。
「別想耍把戲!」
兩名男子一人掐住銃兔的後頸向地面壓去,一人抓住手銬間相連的鐵鍊向上拉起。
「唔啊——」
背後的力道過大,銃兔感覺身體就快四分五裂。被連著手銬拉起的雙手估計是脫臼了,肩膀後頭接著手臂的部分隱隱抽痛。他側著頭被壓制於地,細嫩的面頰貼著粗糙的地面,鏡框壓得他太陽穴發疼,瘦弱的身子依舊屈膝跪著,雪白的臀部羞恥地袒露於空氣,於敵人的眼皮下翹得老高。
「哼,好,這姿勢正好。」
背後傳來一陣嘲諷聲,銃兔卻再無心認真傾聽對方的話語,一雙碧綠雙眸銳利地瞪視斜前方,要不是反應神經尚未徹底斷裂,他還能夠感受到疼痛,否則自己大概早已失去意識。
體內的藥物正沸騰著攪亂他的心跳與呼吸,銃兔一下子全身燥熱,深色髮絲和著泥土被汗水浸濕、西裝外套下的戰況更是慘烈,那銀灰襯衫早已不知何謂平整。
三名男子的交談聲再次流入耳中,銃兔的腦子卻一片空白,即使拚了命集中精神思考逃脫方法,平時精明的腦袋此時卻像短路燒壞的機器一般動也不動。
忽然,一陣冰涼打在赤裸的肌膚上,液體沿著臀部曲線流下,滑過白皙的腿根,沾濕了被脫至膝蓋的西裝褲。尚未意識到發生的事,一根指頭冷不防地抵住那毫無防備的穴口。銃兔狠狠打了個寒顫,臀部緊緊夾住異物,原先險些昏過去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
「哈……什麼……住手……!混帳……我絕對……要宰了你們……!」
混雜著逞強和無力的威脅,怒火似乎對三人失去了作用。只見領頭者將剩下的半管藥物淋至銃兔那渾圓的雙臀,一隻手指抵在隙縫間的洞口外頭上下撫摸著。
「真是好怕怕呀,警官先生,您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
隨著話語落下,男人粗魯地拌著不知名藥物將兩根手指一口氣插入狹隘的穴口,銃兔張口欲叫出聲,被雙膝抵住的腹部和壓在地面的肺部及聲帶卻使得他無法呼吸,只得發出細微的嗚嚶。「現在要殺要剮都隨便我們喔?況且藥物也差不多奏效了吧?感覺如何呀,入‧間‧警‧官。」
「啊……!哈、嗚……!」
藥物自肛門口送入,與體內被注射的藥物引起了共鳴,銃兔感覺後方那處又熱又燙,不斷搗鼓著壓入體內的異物在他的腦子成形,一片空白的腦海此時竟只裝得下入侵身體的異物形狀。
多麽淫亂。
「混帳……!拿開你的髒手……唔、哈啊……!」
感受到身子順應著異物漸漸擴張甬道,銃兔極力抵抗著想逃離異樣的觸感,大腿欲使力將身子推向前,雙腿卻早已痲痹得無法動彈,一陣痠軟竄上神經,使他好不容易抬起的一毫米身子再次墜落。
「哦?不會吧?警官先生,您的腰自己動起來囉?」
「才、不是……混帳……唔、啊……!」
異物感終於抽離身體,銃兔顫抖著大腿,被銬住的雙手微微抽動著。
快用力、快……大腿使力然後往前……咦?
感受到壓住自己脖頸的力道緩了下來,一隻手將手銬上拉,另一雙手扶起自己的腰,使他的雙腿順利使力、身子前傾。
接著一陣滿溢著憤懣與粗暴的痛覺,隨著後方的炙熱毫不留情地碾壓過脆弱的甬道。
「啊、啊啊……!」
沙啞的叫喊聲在語尾被撕裂,銃兔還未完全反應過來,額上的髮絲便被粗魯地扯住,逼得他不得不抬起頭。生理淚水不知何時早已掉出眼眶,佈滿俊俏的臉龐,歪斜的眼鏡尚未使他看清,另一根和後方相同的凶器便送入口中。「嗯?!咕……唔咕……」
「敢咬,就直接殺了你。」他無法看清的男人這麼說著。
其實比起受到這種屈辱,銃兔恍恍惚惚地想著,或許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死亡吧。但眼下的他連咬斷敵人命根子的氣力都沒有,只得伴隨噁心的進出,被動地前後搖晃著身子。
更令他恥辱的是,體內的藥物已侵佔了身子,那身體漸漸不再是他的,口中吞吐的動作變得熟練,下身更是毫不聽從使喚地前後扭動,一副歡快地迎接他人侵犯的樣子。
「這隻騷兔子!」
「嗯、嗯嗯……!哈啊……!」
身後的領頭者笑得開懷,舉起手就往那白皙的臀辦上抽打,銃兔嗚咽了一聲,後穴的肉壁更加緊縮,彷彿要將對方的性器擰斷般持續吞吃著。領頭者爽地大喊出聲,嗓子穿過整條暗巷,似是要告知全世界,那位令各個權力高官們害怕不已的入間銃兔,此時此刻就在他身下放浪呻吟。
一前一後皆被佔據,剩下的男人卻也沒閒著。一手高舉著鐵製手銬,另一手探入下方,握住被那身狼狽的西裝遮擋的勃昂性器,粗暴地以手指戳弄不斷溢出透明液體的前端。
「嗯——!唔嗯——」
自銃兔的喉頭傳出痛苦的低吟,那呻吟悶著,似人被埋在被窩裡殺害的聲音,他的視線開始模糊,空白的腦子此時竟無法支撐流逝的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前後進犯的速度越發加劇。再過了一會,前方的男人難聽地吼叫著,在他的口中爆發,來自後方的另一股熱流則往下腹部深處灌去,一波接著一波。
他卻沒感到任何不適,慾望奔騰的身子彷彿早已預料到結果般承接了一切。
甚至想要更多。
銃兔上半身被放開,狠狠摔在地上,濃稠的精液自性器被拔出的洞口汩汩流出,他的喉嚨早已叫得沙啞,西裝外套被拉至身子的一半,汗水浸濕了大半襯衫,凌亂的頭髮、歪斜的鏡片、赤裸著溢出精液的下半身、以及依舊勃昂的性器。
他覺得自己就像隻發情期的公狗。
不對,是兔子。
昏過去前一刻,他彷彿看見那身惹人厭的純白,舉著雙手放在頭頂,嘲笑自己是政府的兔子。
銃兔不禁啞然失笑。
——喂,在幹什麼啊?兔子警官?
對,就是這樣,那傢伙一定會這樣說,語氣還會更加鄙視和嘲諷。
……?
他瞇起最後一絲氣力撐開眼皮,過長的睫毛於視線中微微顫抖,貼於地面的臉頰無法動彈。他僅能吃力地抬眼望向暗巷的另一側。
「喂,雜碎們。」
嗶,滋——。
催眠麥克風啟動的聲響,使銃兔的眉毛輕微抽動了一下。
模糊的視線中似乎望見了那身出現在跑馬燈的白色身影,純白的襯衫胸前鑲著兩只駭人的骷髏,胡亂整理的白髮上翹著兩根呆毛。視線不清,流入耳中的聲音卻使他確信眼前並不是幻覺。某個煩人的熟悉身影此時此刻就在這裡,銃兔感覺面部一陣抽蓄,差點落下淚來。
或許已經落了也說不定。
「在對我們家小兔子幹什麼呢?嗯?」
那聲音有別於平時的高亢怒吼,低沉得不像話,如同埋在地底深處的亡魂,一步步鏟出地面。
他走近狼籍的現場,血眸瞥向趴匐於地面的銃兔。
以及那對暴露於空氣,印著紅色掌痕、汩汩流出不明液體的臀辦。
左馬刻沉下面龐,單膝跪下,一雙有力的手扶起銃兔的腰間,順帶拉起擱在膝蓋上方的西裝褲,遮擋那看上去過於情色的畫面。
「……沒事吧?」
「嗯,沒事……哼。」
銃兔冷冷地自嘲一聲。「……才怪……唔、哈啊……」又因著藥物開始微微喘息起來。
他的上半身無力地癱軟,兩人的脖頸相碰,銃兔的體溫使左馬刻明顯地皺了皺眉,不禁加重摟在對方腰上的力道。
遠處的三人一看見左馬刻走近,趁著他關心夥伴時倒退了好幾步。兩名小弟一見到左馬刻,便慌張地交頭接耳起來。
「啊啊啊,是碧棺左馬刻那傢伙!」
「怎麼辦啊老大?」
「沒事,我們不接受挑戰就行了,快逃吧。」
H歷某條法律規定,除非戰鬥雙方都接受挑戰,否則一方不得對另一方使用催眠麥克風。
只見領頭者充滿餘裕地穿回褲子,得意洋洋地與另外兩人說道。
任務勉強算是完成,也嚐到了甜頭。被稱為老大的人三步併兩步向另一側跑去,他對於和左馬刻面對面決鬥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他一面逃跑,一面回頭對著左馬刻叫囂。
「喂,碧棺左馬刻,你的隊友已經完啦!他等下就會哭著求你幹他啦!嘎哈哈哈——」
「唔……」
銃兔顫抖著身子欲起身,卻力有未殆。忽然,一陣溫度覆上他的背脊,輕輕拍了拍,彷彿示意他別勉強。單膝跪著的白色身影緩緩起身,一抬首,銳利的紅眸攫住遠方的三人,一個箭步,飛快地追了上去。
法律這種東西,只對接受法律的人有效。
手中握著違法麥克風的傢伙,好意思洋洋灑灑對著黑道討論法律?
碧棺左馬刻仰起頭大笑,一面奔跑,一面攢起手中的麥克風。
「和那隻小兔子玩,不過癮吧?」
比人還大上十倍的骷髏乘著風現身,亡魂般浮現於白色身影後方。那亡魂眼中閃爍著駭人的紅,就如同他的擁有者一般。透過麥克風傳出的聲響震得三人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頭便望見一陣亮著不懷好意與憤怒的紅光直面撲來。「本大爺這就告訴你們……什麼叫真正的地獄!!」
等左馬刻自過剩的怒火中回過神,他已唱了十幾段溢滿骯髒暴力詞彙的verse。
而眼前三人,大約在他的憤怒燃燒至第三段時便已經倒下,後面幾段如同鞭屍,就如同僅僅為了娛樂該死的神祇而誕生的神樂舞那般。
碧棺左馬刻瞪著三條早已失去意識的人影,最終以一聲「BANG」斷去了所有清醒的可能性。
走回夥伴所在之處,他無視那些噴灑於地面的狼藉,伸手在對方西裝褲後方的口袋摸出手銬鑰匙,解銬後,一手支撐著銃兔的腰間,另一手繞至他的膝蓋裏側,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銃兔早已不剩任何反抗的氣力,任由左馬刻將他抱起,一步步走回喧嘩的橫濱市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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