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對:文森特x布雷克
前言:內有H慎入。布雷克跟夏蘿小姐說要去文森特家一趟,結果……
以下正文。
「聽說……潘朵拉內部有人惡意搞鬼……讓大家都很困擾呢…」文森特掛著一貫的笑容,手的彼端卻緊勒住布雷克的頸子。「你認為呢?製帽匠先生。」
經過方才的一番打鬥,布雷克想也沒想過會落在這只溝渠老鼠手下,要不是力量使用過度,也不會因為咳血而讓文森特有了久觸、發動睡鼠、封印了瘋狂的製帽匠力量的機會。雙手被銬鎖束縛在背,跪在文森特家的大床上被勒著脖子,布雷克顯得有些狼狽。
「哼…所以文森特大人在懷疑我囉?」劉海遮住了紅色瞳孔,躺著血跡的嘴角微微上勾。「想對我拷問嗎……」
「不,」文森特放開了緊勒的手。「把製帽匠先生捉來只是因為我個人的因素罷了。」
「咳、呼……」跌坐在床深呼吸著,布雷克一臉諷刺。「個人因素?哼,又要說是為了基爾巴特嗎……」異色的瞳孔瞪視,打斷了話語,說話者噤聲。
「就說是我『個人』的因素了……」手輕劃過殘留著勒痕的那白皙的頸子。「所以,這次跟小基沒有關係哦,只是單純希望…」向前傾身,文森特靠在布雷克的耳畔。「製帽匠先生可以變成我的玩具……」
布雷克反射性瞥頭,閃躲那奇怪的觸感,雙手想使力卻被束縛在身後。表情有了一瞬間的變化,那是…「呵呵…哈哈哈……」對了,是恐懼。我害怕這傢伙嗎?因為他說的話……「那還真是受寵若驚了。不過……文森特大人…」
文森特一顫,向後閃過了布雷克踢過來的一腳。
「抱歉呢,我這個玩具可能沒有你想像中的好玩。」布雷克將與文森特的距離拉遠了些。雖然是用銬鎖束縛在身後,幸好沒有綁在床頭什麼的…
綁在床頭?真像是老鼠會做出來的事情啊。
「……」出乎意料的,文森特退了幾步,微微地笑了笑,異色的眸子透出一絲不協調感,他瞇著眼笑著。「難玩的玩具當然要用些方法……」
「嗚!咳、咳咳…」純白的被單染上鮮紅的血跡。一瞬間身體彷彿被拉扯,腦中似乎有顆沉重的石頭撞擊著。「唔!」低下頭,布雷克緊握著雙手。什麼?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感覺……?
「不記得了嗎?也對,畢竟你當時沒有意識。」文森特看著驚訝地抬起頭的布雷克,自背後拿出一只小瓶子,裡頭放滿了膠囊狀的藥物。「那麼,看到這個東西,你是怎麼想的呢?製帽匠先生。」
這只臭老鼠……「混帳…竟然讓那種東西…進到我的身體裡…」布雷克清楚地知道自己被做了什麼事情,然而潘朵拉的制服仍好端端的穿在自己身上,這也就是說……他吃力地重新調整了坐姿,衝著文森特笑了笑。「不過,我似乎還得感謝你,還沒有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冷汗低落,布雷克知道自己對於那只瓶子中的藥物無法抵抗。「沒想到居然會被你下藥啊…文森特…」
「是的。因為不管怎麼說…」文森特再次掛上一貫的笑容朝著布雷克走去。「玩具果然還是該在醒著的時候玩比較有趣呢。」伸手一把抓住對方胸前的暗色領結,使力重扯。
紫色大衣應聲撕裂。
「唔……」被壓在床頭的床板上,布雷克有些顫抖地看著近距離貼近他的文森特,曾被稱作亡靈的紅色眸子閃爍著恐懼。
「不要露出那樣的表情嘛,製帽匠先生。我對待心愛的玩具一直都很溫柔的……」布雷克望向四周殘破不堪的娃娃,文森特似乎是全世界最後一個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
「……哼。」移開視線,布雷克閉上眼睛,希望能使自己冷靜下來。
文森特忽地撥開布雷克的瀏海,那另一隻曾被挖掉的眼睛現在如黑洞般像是要把人吸進去。文森特顯得有些驚訝,但很快地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啊……」另一隻手意圖伸入那黑洞一探究竟。
「唔…住手!」布雷克倒向一旁,一頭栽入了軟綿綿的床中。「呼…」
「……」文森特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人兒掙扎的模樣,倒是挺不太高興玩玩具時被打擾。他跨上床,一隻腳以膝蓋制住布雷克的雙腳,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俯下身子,輕舐著那黑洞旁的眼角。
「嗚……」被銬住的雙手承受著整個身體的壓力,早已滿身汗的布雷克再次失去冷靜思考的能力。「你到底想……做什麼……塞那種藥進…我的身體…」
身體…好熱…藥效開始發揮了嗎…
「已經受不了了嗎?忍耐力出乎意料的低呢,製帽匠先生。」文森特繼續笑看著已經笑不出來的布雷克,將他翻了個身背對自己。「這樣就不會痛了吧?手……」望著那因掙扎而弄得瘀青的手腕。
「才不是……那個問題…哈…」埋在床中的聲音有些發顫。
「那麼是……什麼呢…?」文森特邊說著,手邊拉下布雷克下身的衣物。「果然是個美麗的玩具呢…製帽匠先生…」輕撫著渾圓間的細縫。
「啊…嗚…混帳……住手…」被觸碰的地方顫抖著,布雷克弓起身子,渴望獲得一些氧氣進入腦中,卻忽然感覺異物侵入身體,是手套。
「這樣有稍微紓解了嗎?」文森特跪坐在床,一手摟著布雷克細瘦的身子,手指攀上顫抖著的胸尖輕搓;另一手則乾脆地伸入渾圓間的縫隙,來回進出。
「啊……住手……嗚…」紅眸睜大,卻沒有感受到任何不適,是藥效痲痹了痛覺嗎?體內一陣沒來由的欲火燃燒著布雷克的理智。
如此溫柔的動作,根本無法滿足自己。
「不會吧……呃…」搓揉著胸尖的手上爬,伸入布雷克口中。「嗯嗚…」
「果然……這樣對製帽匠先生來說是沒辦法減緩藥效的吧…」戴著手套的手與布雷克的唾液纏繞在一起,文森特擅自下了定論。
離開布雷克的身子,文森特走向暗中換了雙手套,拿了只手掌大的盒子回到布雷克身邊。「咳、咳呃……」布雷克癱軟在大床中大口呼吸著。文森特將他一把拉起壓入自身懷中,背對自己,伸手緊握布雷克下身。「哈、不……」
「放心吧,製帽匠先生,出來一次就會好很多了。」這次,對於文森特貼在耳畔的聲音,布雷克想躲也躲不掉。
「閉……嘴……啊…啊啊…!」欲望在衝出腦中的前一刻被硬生生壓住,布雷克驚訝地回頭。「為…為什麼……」全身發顫著,紅眸映出眼前男子滿足的笑意。文森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還不可以唷……」輕輕地睜開眼,他將懷中人兒推離自己,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輕,另一手翻開盒子拿出內容物,塞入那誘人粉嫩的後庭。
「呃……什…你放了什麼…進…」雙腿顫抖著,無法獲得釋放的快感逆流,侵蝕著思考的本能。是的,他是知道那是什麼的。恐懼在心頭凝結,布雷克不敢有任何動作,一切如此寧靜,如暴風雨前。「住…手……」
「呀,原來製帽匠先生知道。」文森特輕輕笑著,異色的眼眸撞上那大睜的紅眸,空間中彷彿聽見金屬的鏗鏘聲。「那麼,我就不多作解釋了。」
「等等……不…啊!……」身後傳來馬達嗡嗡作響的聲音,布雷克閉上眼咬緊下唇,將自己的聲音埋在床單中,雙手在身後不斷握緊、張開。「哈…啊…痛…」唾液溢出口中,他的身子弓著,承受著身後的“玩具”在體內進出。
「身體太用力可是會受傷的喲,製帽匠先生。」文森特微微笑著,看著眼前如抓狂的貓一般的布雷克,那緊閉的雙眼、喘息的聲音……「被我這樣做……難道就這麼不高興嗎?」
「誰會……高興…嗚、哈啊…」儘管意志力不服輸的抵抗,但身體已有些不聽使喚,布雷克現在的感覺只能用羞恥兩字形容。「開……」
「嗯?什麼?」文森特乾脆地貼上布雷克的背,湊耳過去。
「唔…拜託……」布雷克雙唇有些發顫。「把你的手……放開…啊…」
「這樣啊……」看著瀕臨崩潰的布雷克,文森特收起了笑容。「好吧。」
美麗的玩具要是壞了就不好玩了。他放開了雙手,讓布雷克順利釋放,嗡嗡作響的馬達連著包覆在外的棒狀物一同滑出了股間。
布雷克側倒在床上喘息著,空間中粘稠濕潤的空氣使他有些難受。理智還沒有完全回復過來,儘管如此,下身的顫抖還未停止。「嗚……」藥效…還沒…消失嗎?輕縮腳試圖坐起,卻被一隻手重重壓回床上。「…文森…特…唔…你還想對我…做什麼……」那隻手按著布雷克的頸子,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還沒有結束呢,製帽匠先生。」視線被瀏海遮擋,布雷克看不見文森特臉上的表情。「休息夠了?」哼,想必是鄙視、蔑視的輕笑吧……
「咳、咳呃……」鮮血溢出,瀏海下的嘴角向上扯動。「這樣可不行啊……文森特大人……哈…玩具過度使用可是會…壞的……」想也知道這只老鼠要做什麼,這種事情……最後只剩下一個步驟了吧。
「過度使用?不,我只是想幫助製帽匠先生喲。」文森特解開束縛手腕的銬鎖,將布雷克的雙手分開束縛,鎖鍊的另一端連接著床頭兩端。「這樣就不會痛了,而且也方便多了。藥效……還沒有消失吧?」果然是……那個笑容……布雷克半睜著眼,厭惡地看著眼前的人。
文森特輕拾起一旁仍然嗡嗡作響的馬達,布雷克扯動鎖鍊,似乎是恐懼作祟。文森特朝他笑了笑,將濕黏的馬達關上開關丟下床。壓上布雷克的身子,俯下身吻上那兩片顫抖的唇瓣。
「唔嗯……」這傢伙到底想幹嘛…算了…只要藥效能快點結束……
可惡……身體不聽使喚……布雷克放鬆身子,任憑文森特將舌伸入他的口中勾動著最深層的欲望。他難受地呼吸著,臉頰微微泛紅。
「好了,那麼……」好像過了一世紀那麼久,文森特離開布雷克的唇,在空中牽出一絲細長透明的唾液。「感覺如何呢,製帽匠先生?」
完全失去了耐心,笑容不翼而飛。「少關心我……快結束你要做的事……」再加上藥效幾乎發揮到最強,布雷克怒瞪著文森特。
文森特的笑容依然。「關心玩具的身體狀況也是主人的責任哦……」他的手順著白皙的肌膚向下,分開了布雷克的雙腿。「那麼就如你所願……」
「唔……誰說你是……主人了…哈……」儘管不想乖乖配合,身體卻順從地如期待著什麼一般。文森特將布雷克的雙腿壓向顫抖的身子,向前一傾。「咕!…唔嗯……」布雷克偏頭,集中精神忍耐著痛楚,額上不斷滲出汗水。
文森特看著眼前繃著身子的人兒,微睜的右眼紅眸顯得格外明顯。「製帽匠…我說過吧……身體不放鬆一點的話……」連敬語都省了,按住布雷克的腰,他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開始他的攻陷。
「啊、等等…哈…痛……」緊握著拳頭,呻吟毫不留情地衝出布雷克口中,承受著的似乎是文森特的憤怒。「你……」
—身體太用力可是會受傷的喲,製帽匠先生。
—身體太用力可是會受傷的喲,製帽匠先生。
—身體太用力可是會受傷的喲,製帽匠先生。
如咒語般重複著的話語以及文森特那不懷好意的燦爛笑容在布雷克腦中浮現,他咬緊牙。「我…呃!…我知道了……」強迫自己放鬆身體,讓文森特更順利地進入體內。文森特輕彎下腰,下壓布雷克的雙腿,伸舌舐著劇烈顫抖的身子上那微微突起的胸尖。「嗚!…住手…哈…呃…」好似一道電流流過身子一般,束縛著雙手的鎖鍊不斷發出拉緊的鏗鏘聲。「不要……這樣……文…」布雷克地表情顯得有些吃痛,矜持著的淚腺似乎一瞬間鬆了。
「嗯?」文森特稍微減緩了動作,抬起頭。「終於有感覺了嗎…」
「閉嘴……才不是…哈、嗯、我……」被碰觸的身體最深處也傳出了相同的如電流般的感覺,布雷克努力保持著低頭,避免文森特看見自己的表情。
不料,文森特鬆開一隻手掐住他的頸子,輕鬆地讓身子不聽使喚的布雷克正視自己。「真是好表情呢,製帽匠先生……」
「住…口……哈、哈啊……」充滿緋紅的臉龐,溢出嘴角的唾液,怒視的眼角夾帶著的淚珠下滑,電流的感覺並沒有停止,布雷克有些受不了體內燃燒著的燥熱感。「混帳……老鼠…啊…」
「老實承認自己有感覺就讓你這麼難為嗎?」文森特依然掛著笑容,勒住布雷克頸子的手鬆開,指尖輕觸那有感覺的下身。「嘴吧不老實點,會很不舒服的哦,製帽匠先生。」
「不…」被掌握住弱點的布雷克意圖求饒卻被殘存的理智阻止。「……」
「哼,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文森特的耐性終於也被磨光了,他加速了身下的活動,加重了抓住布雷克大腿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擊讓身下的布雷克加速了喘息聲,呻吟一次比一次嬌嫩。
「啊、啊、這……」淚水不斷溢出,快感卻大於痛覺一步步蠶食著布雷克僅剩微乎其微的理智,以及意識。快感帶來的舒服感出乎意料的幾乎讓布雷克放棄反抗的念頭。怎麼可能……被臭老鼠這樣…我怎麼可能……?
「哦呀,這樣好了,製帽匠先生。」看著眼前的人即將被思緒壓垮,文森特的耐性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笑容中。「是藥。是因為藥你才會變成這樣哦,所以說不要太厭惡現在的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布雷克似乎又在耳畔邊聽見文森特的聲音。「玩具只要享受就好了……」
“唰——”蓮蓬頭的水沖刷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早晨,布雷克望著紅腫的手腕以及一旁已經洗好的潘朵拉的制服,文森特不在。
那之後的事情,布雷克似乎因為失去意識不太記得了,只知道在被文森特做了接下去該做的事之後,對方為自己解開了銬鎖,然後自己被丟在大床上,全身無力,沒有任何人在……
沒錯,如同被拋棄的玩具一般。
「布雷克—」走出奈特雷伊家的宅邸,布雷克看向迎面跑來的夏蘿。「昨天說要去找文森特大人之後就沒消息了。你……沒事吧?」
「啊…那個…」「哎呀,早安啊,製帽匠先生。」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一股寒意直攀上布雷克的後頸,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早安,文森特大人。」回頭,滿分的笑容掛在臉上,兩人皆是。
文森特的眼神瞥向夏蘿。「早安,夏蘿小姐。」夏蘿笑著點點頭。「啊,製帽匠先生,」布雷克握緊著手杖。「請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治療傷口哦。」看著那隻驚訝的紅眸,文森特滿意地轉身離開,走向宅邸。
「傷口?布雷克,你受傷了嗎?在哪裡?快讓我看看!」夏蘿擔心地抓著布雷克的衣袖問道,那身影卻僵硬地說不出話。「布雷克?」
「唔…啊,嗯嗯。」他搖了搖頭,掛上笑容。「沒事的,大小姐。」
心有餘悸。
“只是單純希望……”布雷克一顫,文森特的聲音好似緊貼在耳畔。“製帽匠先生可以變成我的玩具……”那身影衝著自己笑著,然後離開。
啊啊,因為是玩具嘛。
以下後記。
咪那桑安安
在Pages上面打果然跟傳在網路上有很不一樣的感覺QwQQ
這次看完了潘朵拉之心好喜歡布雷克哦哦哦
雖然一開始只覺得他是個莫名自大的討厭鬼
不過死前想活下來這個念頭太犯規了QQQQQ(被戳中
不過第一篇文就是18N的文好像不太好wwww
呃啊對不起我下次會儘量挑戰清水文QHQ
不過其實這次也沒寫到最後哈哈
總覺得不寫到最後比較好腦子這樣跟我說((根本是因為沒想寫((被揍
那就……謝謝觀賞xDDDDD
2014.07.23 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