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同人催眠麥克風 催麥同人-銃兔中心/左銃《咖啡與菸捲》

催麥同人-銃兔中心/左銃《咖啡與菸捲》

※入間銃兔中心
※左銃元素有
※過去捏造注意

 

 

鐵櫃、花盆、牆上的日曆。 
窗戶、沙發、低矮的茶几。 
還有香菸。 

尼古丁的氣息厚重地侵蝕肺部,填滿、汙染、最後排出。 
橫濱署警局的交誼廳一直都是個不怎麼讓人感興趣的地方,僅是讓那些遭堆積如山公文壓垮的同仁能夠稍稍喘口氣的一方淨土。 
即使是進入警局工作剛滿一年的入間銃兔也明白此道理。
右腿搭上左腿,他沉著有些想睡的黑眼圈,修長的手指夾著香菸輕掩住半張臉,沒想到效率過高的結局竟是更多的工作,或許他該好好思考往後的工作步調。 

「吸太多菸對肺可不好呀,入間。」 
「⋯⋯說的也是。」 
見來者漾著一張溫和的笑臉,銃兔原先有些緊皺的眉頭亦稍稍放鬆下來。「不過,我可不想被一天五杯咖啡的前輩說教呢。」
「哈哈哈,還是一樣毒舌啊⋯⋯」
被稱為前輩的男子,此時手中正握著一瓶罐裝咖啡,如同現行犯,對於銃兔的調侃毫無反駁理由,只得露出無奈的笑容。 他走至離銃兔最近的位置坐下,將咖啡放至矮茶几上頭。

「話說回來,入間差不多能和我們一起外出巡邏了吧?」 
「啊啊,上面說下個星期開始。」 
「這樣啊。」 

將手中的煙蒂捻息,銃兔緩緩自肺部排出最後一口煙,灰白色氣體捲繞著飄至窗外。他將原先交叉著的雙腿放下並排,碧綠色眸子有些好奇地望進另一雙微微失神的眼瞳。 
「前輩?」 
「啊、沒事⋯⋯」
像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那張面龐再次掛上自信的笑容,男子伸手拍了拍銃兔的肩。「入間也要好好加油,巡查人員可不輕鬆呀。」 
「唔,看得出來。」 
對方那張看似游刃有餘的神情下,最近似乎也融入了不少疲憊,銃兔一面半開玩笑地附和對方,一面語帶無奈地開口。「前輩還是少喝點咖啡吧,我認為好好地休息才是正確的選擇哦。」
「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

 

即使是再小的細節,若不好好徹底了解,最終都可能遭致無法挽回的結局。
這大概是入間銃兔進入警局後學會的第一件事。

 

雨絲如針。 
整個橫濱市仿若籠罩一層薄紗,落下的雨針消逝於土壤間的水窪,黑白色的人群、凝重的神情、毫無生命氣息的廳堂、冰冷的祭壇、相框內將永遠微笑著的面龐。

當一位偉大的警察逝去時,人們通常習慣用這樣的方式奠祭他。
雨絲刺痛了銃兔的臉頰。 

 

或許那時就已經淪陷了吧。 
如果我能夠早點發現的話…… 

一身黑的刑警沉痛地低頭,卻沒有落下淚來。 

 

蠶絲被內的人兒身子一震,一雙寶石綠的眼眸大睜,於黑暗中閃爍著。
「⋯⋯」

夢⋯⋯嗎?
他幾乎以為自己會就那樣在無人可見的黑暗中留下哪怕一滴淚也行,但他沒有。
震耳欲聾的打呼聲忽地流入耳中。
銃兔按下棉被坐起身子,眼睛一眨一眨地,望著身邊呼呼大睡的碧棺左馬刻。

⋯⋯這傢伙是什麼時候來的?
輕嘆了一口氣,他抓起擱於床頭旁的眼鏡,掀開棉被準備下床。
夜晚的橫濱,總令人想起海水的氣息。
才剛施力欲起身,一隻手卻一把撈住那纖細的腰,差點使他整個人摔回柔軟的床中。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去哪?」
對方顯然沒把他的問句當回事,入間銃兔挑了挑眉,現在卻沒有任何力氣對眼前的人發脾氣。「⋯⋯出去走走。」
「我也去。」

銃兔在家門口樓下的販賣機,投了一罐罐裝咖啡。

 

沒有星群的夜空,似是將吞噬掉整個城市般蠢蠢欲動。一台轎車無聲刷過通往海港的公路,車身外殼的色澤被黑暗吞吃得一點不剩。

『有警察公然違反交通規則——』
『喂銃兔,再繼續下去我們就要衝進海裡了。』
『本大爺可不想跟你小兔子一起陪葬啊——』

對方平時無聊的玩笑話在腦海循環了一輪,銃兔忍不住瞥向隔壁異常安靜的左馬刻。
只見那白色身影穿著和平時相同的阿羅哈衫,副駕駛座的車窗被搖下,未整理的髮絲於拂過的風中更加凌亂。左馬刻一手撐著臉頰,眸子隱隱垂下,一雙血紅瞪視著公路下的夜景,似是思考著什麼。
注意到對方的視線,他面帶疑惑地拋了個無聲的問句給銃兔。
銃兔連忙別開視線,抓起一旁的罐裝咖啡喝了一大口。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任憑微弱的引擎聲一路將他們送至心之所嚮的海港。

 

「做惡夢?」
橫濱港灣邊,繞著一排高起的矮牆,海風夾帶著鹹味瀰漫於空中。
面對左馬刻看似平靜、實際大概思索良久才戰戰兢兢吐出的問句,銃兔原先有些雜亂的心情,如今竟平靜得不可思議。

「⋯⋯嗯,算是吧。」
摸出幾分鐘前胡亂塞進口袋的菸盒,叼起一根菸後,將另一根往伸出手的左馬刻嘴裡塞去。收起菸盒,又自另一個口袋取出打火機,正準備點火,一個聲音猝不及防地響起。

——吸太多菸對肺可不好呀,入間。

倒映著月光的鏡片靜止於空中。
銃兔愣愣地望著手中的打火機,幾秒後才回過神。他輕輕吐出一口氣,依舊為左馬刻點燃了菸捲,卻將叼於口中的那支取了出來。

將一切動作看在眼裡的左馬刻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見對方收起打火機,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菸,又緩緩吐出後,才慢吞吞地開了口。
「那個夢⋯⋯那啥⋯⋯就是、唔⋯⋯夢到了父母嗎?」
即使想裝作毫不在意地關心,猶豫的語氣依然出賣了他。

每每感受到對方不成熟的關心,銃兔總忍不住想笑,卻又把那些話收進心底。它們會如同冬日壁爐中的火光,霹靂啪啦地燃燒著,溫暖他空洞的心靈。

「不,是另一個人。」
「喔,是前任先生啊。」
「前⋯⋯!?」
自己和前輩的關係,在這傢伙眼中是這樣的存在嗎!?
望著一臉不敢置信的銃兔,左馬刻笑了出來。他不怕死地伸出手,用力壓在不良警官的棕髮上頭,不帶一絲溫柔地揉了幾下,手腕上的護身符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光。

「說笑的說笑的,誰叫你這傢伙從剛剛開始就一臉沮喪啊。」
「你這傢伙⋯⋯!」
惡趣味的玩笑話來得猝不及防,惹得入間銃兔莫名其妙雙頰通紅,他抓下左馬刻放肆的手腕,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才重新咬起菸捲湊近對方。「⋯⋯火,借點。」

「喔。」
左馬刻咬著菸捲、得意地露齒笑著,那笑容讓銃兔聯想到月光下的牡丹。
食指中指固定嘴裡的菸,他靜靜湊上前。兩支菸捲端部相碰,冒出絲絲紅光,在兩人的呼吸間點燃了尼古丁。

就在銃兔欲直回傾斜的身子時,方才揉著他髮絲的那隻手伸了過來,一聲不響地捏走含在他口中的菸。還來不及出聲抗議,便感受到腰間被另一隻手攬住,一把撈了過去,接著一陣溫暖印了上來,就在他那欲出聲抗議的唇瓣上頭,柔軟地擴散。
那個吻或許只持續了一分鐘,也或許持續了一世紀。

「⋯⋯可以把菸還我了嗎?」
「喂銃兔。」
「嗯?」
「本大爺是現任,對吧?」

⋯⋯小鬼嗎?
而且還是跟自己的惡趣味玩笑吃醋?
而且還是跟死去的人吃醋?

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眼前的人,入間銃兔卻忍不住嘴角上揚。他拿開對方攬在自己腰間的手,抓起一旁喝光的罐裝咖啡,轉身往停車場旁的販賣機走去。

「喂,等等!」
身後的聲音摻雜著一絲不耐煩地響起,他依然沒能止住嘴角的笑意,難得沒有戴著紅手套的修長手指隨著手腕的擺動,鬆開了力氣,咖啡空罐滾落回收桶,在一聲巨響後回歸平靜。

不良警官重新勾回一雙帶著危險氣息的碧眼,側過身朝左馬刻笑了笑。
「你覺得是的話,就是囉。」

逝去的不會回來了。
所以我,為了再也不讓悲劇重演而繼續走下去。

他吸了最後一口菸,吐出的雲霧狹帶著海風飄往雲的彼端。

在這條漫長的路上,有個人伴著,或許也是不錯的選擇。
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end.

 

後記
最近一個月迷上了催眠麥克風(ヒプノシスマイク)
還人生第一次買了日本演唱會的電影院轉播票 根本是瘋了xd
近期同人應該都會是催麥一直線…這樣
左銃就是碧棺左馬刻x入間銃兔
本來以為是熱門CP後來卻發現不是的我大受打擊(不
總之 好久沒發文惹 感謝看完這篇的你ˊˇˋ
 
2020.02.28 幻月x雨戀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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